习彦烈回到家里,脱了上衣,穿着背心在客厅给江汝飞打电话。
江汝飞过了很久才接起电话,“喂。”有点气喘吁吁的感觉。
习彦烈看看天儿,这还大亮着呢!“搞什么?大白天的就变身了?”
刚开始每天往眼前凑的容浅消失,习彦烈还真不习惯,不过就像江汝飞说的,没了她,他还能死?还是他生意就不做了,很快便适应过来。
听着电话里的喘息声儿,习彦烈打趣,“俩人小日子过的够劲呐!”
江汝飞握着拳头抵在嘴唇上,手机放到胸口不让对方听见,闷闷咳嗽两声后,电话重新放到耳边,“闲的你蛋疼?说重点。”
习彦烈躺在沙发上,修长线条优美的双腿搁在茶几上颠儿,“明天怎么安排?”
习彦烈不说,江汝飞就想不起来明天什么日子。
他现在都过混了。
“每年都跟那帮兔崽子们瞎闹腾,今年想图个安静,我自己过。”
习彦烈能答应吗?“那可不行,我们还想找个由头聚聚呢!”别看一个个吊儿郎当的,现在成天一个个被各种事情束缚着,像以前那样没日没夜的瞎胡闹,已经距离他们很遥远了。
如今一个个出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