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狠狠放下,泄气,“儿子,你长点心行不行?用你的脑子想想,谁家的媳妇儿受得了其他女人睡在自己家客厅?!”
习彦烈皱眉,“娄沁跟你告状啦?”
南鸢咬牙,“沁沁要是会跟我告状,我早杀过去抽你啦!你能安生这么多天?”
好在南鸢身体好,照她这样发火儿,身体不好的都受不住。
习彦烈坐到了摇椅上,看着窗外,“娄沁都没说什么,你着急什么啊?”
南鸢欲言又止,太多的话想一并而出,却一张嘴不够用,最后只能化为一记拳头,打在了习彦烈肩头,“你就气死我吧你这个死小子!”
习彦烈翘着二郎腿儿晃悠着,窗外连点月光都没有,现在的空气是越来越不好了。
南鸢说不过他,临出去的时候自己念叨着,“你最好祈祷沁沁没有生气的一天。”
媳妇儿这么好,儿子怎么瞎了看不见?
不是他们夫妻感情不好,而是儿子不懂怎么去爱。
“哼,等到哪天沁沁带着男人睡在你家客厅,我看你怎么办。”
南鸢甩上门之前,说了这么一句。
习彦烈如被雷劈,突然从摇椅上跳了起来,几个大步超过比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