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娄沁打了招呼,容浅说,“我先过去了,回头再聊。”
说的好像她们是八拜之交似的。
如果不是心里的感觉刺激着她,娄沁真的就相信了容浅的表面工夫。
“谁啊这是?”
对面女同事无比好奇。
她们知道娄沁的圈子里,随随便便拎出来一个,都是让人趋之若鹜的主呀!
“她对你那么热情,你怎么对她那么不待见?”
熟悉亲近的同事低声问着娄沁,到底是相处时间久了,娄沁同样不苟言笑的一张脸,她什么时候是自然表情,什么时候是不高兴不爽,她搭眼就能看出来,“她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娄沁想了一会儿,“习彦烈的朋友。”
她这是在慢半拍的回答对面同事的第一个问题。
一个枕着她老公大腿睡过的女人,原谅她给不出对方更好的脸色。
她话刚说完,问娄沁为什么不待见容浅的同事就放下了筷子。想了下,拿起筷子实在是舍不得好吃的,又纠结的放下。
娄沁好笑,“你吃饱啦?”
同事低头开始扒拉米饭,米饭上堆了满满的菜色,“没有呢!快吃……吃完咱自己结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