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
新婚燕尔,怎么就突然回家了?娄妈当即被吓白了脸。
娄沁有气无力的解释,“昨天在我哥那里打了一宿麻将,有点困,我睡会。”
娄鸣很自豪地仰着脖子对视娄妈质疑的眼神,那眼珠子仿佛在挑衅着对娄妈说,‘是我,就是我,就是我昨天晚上不让他们过新婚夜怎么啦?’
娄妈……
习惯了。
只是握着拳头伤害值为零捶了下娄鸣后背,便去了厨房,问他们吃饭了没,娄鸣说吃过了,跟着娄沁一起去楼上补觉。
从昨天到现在,习彦烈一个电话没有。
娄沁被娄鸣带走后,江汝飞他们闹着灌了他不少酒,他现在还没意识到新婚妻子不在身边。
习彦烈醒来的时候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新房的。
这地儿,是习景渊和南鸢送给他们小两口的新婚礼物,以后是他们俩的爱巢,固定居所。
“老婆。”
宿醉后的所有痛苦侵袭而来,习彦烈头疼欲裂地喊了声,发现没人答话,才想到昨天娄鸣把人带走。
把自己重新摔到喜庆的大红**品上,闭目养神了会儿,习彦烈顶着恶心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