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柳婕妤走后便再无动静,景德帝也不曾再翻她的牌子。而叶舒云却有意无意的在景德帝面前提起
“卓宝林在床上可是躺了大半个月,真难为她砸伤刚好又冻伤。也是她的不是,怎么好巧不巧挡了柳婕妤…”
景德帝只皱了皱眉,对柳婕妤与卓宝林并无多大好感
“不必,柳氏的性子素来不好,朕去了还得看她那副幽怨的脸,不去也罢。”
叶舒云听到景德帝的话嘴角有些抽动,从来不去还能感觉到幽怨?叶舒云对景德帝说瞎话的本事深感佩服,此后便不再提,心中对柳婕妤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进一步了解。
这日,叶舒云坐在塌椅上与浅熙说话,春禧进殿时面色不大好看,叶舒云瞧见了问道
“这是怎么了?”
春禧欲言又止,可想了想这事叶舒云还是知道为好,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春禧在今儿内务府送来的东西里发现有不对劲的香料,春禧留了个心眼偷偷挖了一点给太医查看,不想里面放了令人心悸之物,闻多此香人会夜不能寐,精神状态极差,若连续闻上三个月会暴毙。
叶舒云一听面色沉重起来,而浅熙眼底迸发出一丝凌厉
“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