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的。
可是蜜里又似被裹了药,引的她浑身燥热,连身上轻薄的真丝睡衣都有点不堪忍受。直等到夏川把她剥光了,两人肌肤相贴的时候,那种难耐的感觉才有所缓解。
杨沫感觉到夏川的剑拔弩张,灼热抵着她的入口,不停地磨蹭,可是夏川仿佛觉得她就是这个早上的一顿大餐,不急于享用似得,仍旧不紧不慢的,亲吻,爱抚,磨蹭。
杨沫想肚子本来就赘赘的疼,这会又被他撩拨地一团火,明明经验不多,却有种食髓知味地难耐,想让开口让他进去,可是还没说出来,就发现下腹一热,一股暖流涌出。
这感觉太熟悉了,杨沫心道糟了。
就在这时,杨沫感觉到夏川想要冲进去,一个急退,不得不忧伤的阻止他:“夏川,我亲戚来了。”
夏川正在要紧的时候,闻言愣了一下,待看见床单上滴落的一滴殷红,整个人都呆住了。
杨沫:“……”要不是情况不对,她都想说声节哀了是怎么回事?
小夏川还异常精神地对杨沫点头致意呢,杨沫尴尬道:“我去垫个姨妈巾。”
夏川额头青筋直跳,浴火可是一点都没消下去呢,怎么肯让杨沫走。他阻止了杨沫起身的动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