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沫嘴角一弯，眼睛里尽是狡黠：“不，我要留纪念。”
夏川还是没懂。
要是在网上，他不明白，多半就不再理会了，这会爱川万万年就在她面前，一双眼睛会说话似得把她心里的想法表露无遗。
夏川莫名就懂了，想着爱川万万年对“夏川”的崇拜，有点耳热。
如果在网上的时候，就此结束聊天也没什么，但是人就在旁边，夏川不想好不容易的见面冷场，顺着她的话没怎么想就提了个疑问：“这也能留纪念吗？”
杨沫刚刚还有点收敛，这会眼睛里的笑意就像烟花一样绚烂，偏偏她还学着夏川的语气，特别认真地点头：“嗯。”
夏川：“……”一对上爱川万万年的眼睛就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这样鲜活的爱川万万年是在网上见不到了，这样活跃的气氛也是隔着屏幕感觉不到的。这样可以朋友一样轻松自在被打趣的经历也从来没有过的。
夏川觉得认识爱川万万年是一件特别幸运地事情。
气氛一被打开，两人就自然而然的聊了些别的话题，杨沫一直担心的事情无非自己并不是真粉，骨子里也不爱追星，根本做不出真正迷妹那样求签名求合影或者一直星星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