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师姐,对宋小姐也可以行教导之责,所以妾们才大胆进言,因这是女子间的说教,便没有报与老爷听,怕污了老爷的耳,没想到,唉,到底是妾的过错。”
女人的教导自当是由女人来出面,男人不该过问,也不该出面教导,这点道理不管是放在什族这边还是放在夏人那边,都是一样的,而且尔家主母说的也对,季丹是宋知夏的师姐,师姐教导师妹本就是是理所当然的,无人可以指责,因为这世间伦理纲常中,对小孩负有教导之责的,除了家中长辈外,还有师长,季丹就占了这一点。
尔家主的怒气又消减了大半,语气不再那般尖锐强硬,软和了不少:“便是如此,你们也不该真的惹恼了她,明知她的性子不好,还不看着点她的脸色,顺和的劝导她,说到底,这顿鞭刑,你们也受得不冤。”
尔家主母哪里敢喊冤,男人就是规矩,更何况是一家之主,那就更是天了,天说什么,她们这些卑微的女人,怎么敢有微言异议。
尔家主看着底下的女人们,视线更是在季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你们都回去写道歉信,向宋小姐诚心诚意道歉,写好后交予我,一块递出去,外面的守军不让我们出去,可没说不让书信出去,更何况是递给宋小姐的书信,他们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