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太硬,把他磨破皮,想要加一个内衬,每当他想起这件事,心中总是暖暖的,小妹面上与他针锋相对,其实心里是关心他的。
等到他入了军营,与家人彻底隔离开了,他才渐渐的体会到思念家人的感觉,思念的次数多了,家人就是有什么不好,他也渐渐的不怨了,其实那些不好和偏心,都不过是芝麻般的小事,与他听战友们说过的那些事比起来,都是轻乎的不能再轻乎的事了,一家人分离两地,不得团聚,本就是左右两难之事,他又何必一味怪责父亲母亲没有把他带在身边呢,都是不得已啊。
后来卫所被攻讦无令调兵,父亲也突然遭受弹劾潮,京中还派了监察御史来接管廊军,卫所更是发生了纵火闯营之事,那一夜的他,无助,绝望,当他看着那些闯营之人轰破营门绝尘而去,心中想到的不仅仅是他的前途和生死,还有父亲的悲愤,母亲的哭泣,以及小妹的将来,他若是死了,父亲若是被降了罪,母亲和小妹又该如何?
如今渡厄转安,一切顺利。
揭杆而起,攻城掠地,势如破竹,充实兵马,收纳粮草,后劲十足,又有十州高门望族的臣服,开创新朝,指日可待。
所以他不想要小妹承担风险了,母亲和小妹都是女子,待在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