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反正武宁伯再有权势也管不到他的头上,而对于明石先生,城门官倒是敬仰非常,这天下说到底是文贵,学术上有大成者,不管在哪里都是受人敬仰的人物,更何况明石先生本就是安州人,虽说原先不住在安州城,是后来才迁居城内的,但总算是本地英杰,城门官是很敬仰,很想结交的,只可惜自家没有门路,攀扯不上交情,所以他见到武宁伯一个武人竟然能去给明石先生贺寿,他心里是酸溜溜的,忍不住就冒出了几句酸话。
“原来是武宁伯府的,下官这便记下。”小吏还达不到城门官的层次,城门官再小也是有品阶的,他可没有,所以小吏对武宁伯府来贺寿没有什么观感,对城门官的酸话更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提笔把这笔未交纳的入城银的明细给记下而已。
除了记税小吏的询问之外,从城门起,一路人都有人关注到这支队伍,原因无它,主要是因为马车上的家徽太罕见了,许多自诩见识广博的人都认不出这个家徽代表的是哪一家。
“那是哪家的?”主人问。
“不知道,没见过。”下仆认不出。
“去问。”主人下命令。
“是。”下仆赶紧出去探问。
这样的对话在很多地方出现,这些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