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在别人家住几个月养养伤,怎么就不行了?”
陈生脑子最灵活,一听宋勇毅的话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火长,我看赵毅就是读书读傻了,估计脑子里就想着什么男女大防的事,啧,我估摸着,赵毅就是那种要女子守贞节的酸儒,比如女子的手让男人摸了一下,就得嫁给他,所以看个病还得蒙面遮脸,手腕上还得盖个帕子什么的。”陈生是最讨厌这种酸儒的,因为这种酸儒不仅管女人管的紧,还看不起目不识丁的平头百姓,陈生可是在酸儒那边受过不少闲气,所以宋勇毅一表现出一点苗头,他就话中带针的刺了过去,他心里还隐隐想着,有本事你去考状元啊,既然没本事沦落到了兵营里,那就别孤傲清高啊,装什么大头蒜呢。
李铁最没心机,听了陈生的话就哈哈大笑:“都蒙面遮脸了还看什么郎中啊,我这个山里的大老粗都知道郎中看病要望闻问切,都遮住了还怎么看怎么闻啊。”
宋勇毅横眉冷对李铁,李铁笑着笑着,声音就哑火了。
火长见场面有些不对,哈哈两声暖了暖场:“赵毅啊,别往心里去哈,大家都是大老粗,玩笑而已,你不高兴我们就不说了,李铁,你不许再笑了啊。”
李铁赶紧说道:“不笑了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