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很不想说,他并不想让更多人跟着一起感到难受和难堪,因为那种感觉太不好受了,他自己都不想再回味一次,但是此刻他面前坐着的并只有二小姐,还有家主,他可以不回答二小姐,但是不能不回答家主。
宋力刚挑了挑眉,直盯着铁柱,无声的压迫比有声的质问更有力量。
铁柱在宋力刚的目光压迫下低下了头,喃喃地回道:“大公子和我见识了武举赌局。”
“武举赌局?”宋知夏疑问,她并不曾听说过武举赌局,“是什么样的赌局?赌各州军的名次吗?”
铁柱点了点头:“嗯。”
“除了赌各州军的名次,还有赌什么?”宋知夏又问。
铁柱哼哼唧唧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有很多,有赌武举子的名次,还有赌每一局对打的胜负。”
宋知夏不耐烦应付铁柱的抗拒态度,看向父亲宋力刚:“父亲您来问吧,若是女儿问的话,铁柱应该是不想多说的。”
宋力刚明白,他也不耐烦铁柱模模糊糊的回答。
“说。”宋力刚只一个字,就让铁柱整个人都僵住了。
铁柱在家主面前根本兴不起抗拒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就把进京后所看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