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铁柱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宋勇毅就是诡异地觉得铁柱并不赞同他的话,甚至还反对他。
“怎么了?有话就说啊,别老闷在肚子里,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子。”宋勇毅抬手戳了戳铁柱的肚子。
铁柱想了想:“那我就说了。”
“说吧说吧。”
“我是个粗人,从小也没学过什么礼仪规矩,所以我不知道二小姐招待朋友坏了什么样的男女大防,也不知道学朋友的家乡话,算是什么样的胡来。”铁柱的回答一如既往的*。
宋勇毅气得差点摔了手中的白虎雕件:“朽木不可雕!不知礼也好意思挂在嘴上说,你不知礼难道还不肯学礼么?男女七岁不同席,女眷不与外男相见,这不是最起码的礼仪么?”
铁柱眨了眨眼:“那家里死了男人的寡妇怎么办?不出门了?家里的米怎么来?煮饭的柴火怎么来?”
“那又不一样!”宋勇毅跺了脚。
“有什么不一样?”铁柱反问。
宋勇毅气急,踹了铁柱一脚:“姑娘家与妇人如何能一样?”
铁柱一身铜皮铁骨,受了一脚并不觉得多痛,面上仍是木木的:“大少爷,我觉得你一味计较女子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