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她心怀仇恨和不甘,才做出了极端的事情。
如今细细回想起来,木棠棠觉得促成这一切的,还有她自己,所以,她要怎么去责怪一个因为被抢了糖果而愤怒的小孩呢。
那天晚上,韩绪如往常一样抱着她,她问他该怎么,韩绪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告诉她:“把选择权交给她,让她自己选。”
“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韩绪笑了,看着她说:“你如今这般,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其实从来就没有怪过她吗?”
是啊,不怪她,从来不曾。
虽然钱朵朵从丑闻爆发之后就消失了,但是要找她不难。
木棠棠站在旅馆房间面前,吸了一口气,终于敲响了房门。
门开了,钱朵朵看到她,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便自嘲的笑了,她没有请木棠棠进去,而是换了衣服,叫木棠棠去了小旅馆的楼顶天台。
风吹得楼顶上晒着的床单沙沙作响,钱朵朵先开口说:“我不会说对不起的。”
“我知道。”木棠棠说。
“你还记你曾经送过我一本书吗?”钱朵朵突然问,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转过身来看她,轻轻说:“里面有一段话说的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