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等着木棠棠出来。
这些新闻他一早就看到了,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外人很难辨别真伪,所以一旦有人在网络上引到舆论偏向,不明真相的网友都会被牵着鼻子走,甚至是站在对立方。
韩绪烦躁松开领口,他想插手,他的人,他必须出面保护。
可是木棠棠……
韩绪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到远处。
那丫头,这个时候想到的竟然是和他划清界限。
刚才送她和温莱来工作室的路上,木棠棠以一种没有商量余地的口气通知他,让他最近不要找她,也不要出现在她的身边,关于这件事他也不要管。
韩绪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
他不会理会木棠棠现在所有不理智的想法,对于她所要求的他也做不到,做不到不管她。
在这种情况下,她选择推开他,而不是和他一起承担,韩绪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有点生闷气,生木棠棠的气。
他是首都博物馆馆长,这个职位意味着什么,他比木棠棠清楚,可是她问都不曾问他一句,便直接给他判了死刑。
这还是头一次,韩馆长很生气却没地儿发泄。
这件事一出,他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