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堂堂馆长,不该斤斤计较的。
韩绪走到她面前蹲下,重新拿起酒精给她消毒,然后骚气满满地说:“木棠棠,你是不是特想让我亲回去?”
木棠棠没说话,韩绪又说:“但我偏不想让你如意。”
表情嘛,很欠揍!
木棠棠不甘示弱,反击道:“哼,我才不稀罕呢,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等着亲我的人都排到黄浦江大桥了。”
表情嘛,更是欠□□!
韩绪觉得,丫的现在在他的地盘上作威作福,是该□□□□了,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势而下,韩绪倾身向前将她抵在沙发上,勾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轻轻一咬,他说:“是吗?很荣幸,那我将是第一个。”
唇上异常酥麻难耐,像久旱逢甘霖,有些迫不及待,木棠棠很主动的微微仰头。
世界在这一刻仿若静止,空气中只剩下浓重而杂乱的呼吸声、秒钟的滴答声,还有彼此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木棠棠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韩绪给反攻了。
她推开韩绪,看着他:“韩绪,人家说摸一摸三万多,你亲都亲了,怎么也得给十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