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像深海之眼,能把人整个吸进去。
突然,这样颜色鲜活的画面就和记忆里的木棠棠重合了。
比起电视上,活生生的木棠棠更像一株娇艳欲滴的海棠花,明艳而动人。
不过,到诚如韩子高说的那样,木棠棠不是一般的花瓶,美则美矣,透过眼睛,倒是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长了脑子的花瓶。
周时卿女士絮絮叨叨又说了一些,无外乎就是让他赶紧把钥匙给人家送过去,韩绪答应了,挂了电话将炸鸡叫了进来。
炸鸡拖着一身长毛,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进来,像一个欧洲贵妇。啤酒拉耸着脑袋跟在屁股后面,活像一个受气包的小媳妇儿。
韩绪把钥匙抛向炸鸡:“炸鸡,接着。”
大口一张,钥匙挂在狗嘴上,叮铃作响。
韩绪俯身揉了揉炸鸡的头,将它的刘海弄了个中分:“乖,给外面的人送去。”
……
鬼知道木棠棠看见一条长毛狗,甩着中分的刘海,咬着钥匙拍打着车门是什么感受。
三分惊吓,剩下七分全用来刷新对韩绪的感受了——此人多半有病!
话说木棠棠拿到钥匙后,赶紧回屋洗了个澡,温热的水冲洗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