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的迷茫虽然没有表现的多么明显,但是陆景殊又是何人。一件道自家女人这么沉默,便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只是这个时候,他同样也做不了什么。如今的一切,似浮在明面上,却又一部分沉在暗地。
陆景殊的眸子微微深了深。
就在各自的沉默之中,季安言和陆景殊两人便跟着蒲城来到了大厅之内。季安言微微抬了抬眸,一眼便看见站在大厅内,一身黑衣,神色如冰般冷漠的中年男人。
这个人……
季安言眨眨眼,目光微微一转,落在了被绑的严严实实的男人的身上。看着明休眼底的委屈,季安言的眼中顿时浮起了一丝笑意。她微微勾了勾唇,冲着明休笑道,“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啊呸!你哪只眼睛看出来老子过的不错了?!’
明休不能够说话,如今也只能用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季安言。
摸了摸鼻子,季安言只是挑了挑眉,然后便不再开口。
随着季安言不再开口,现场似乎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一旁,浦城感受着这尴尬的气氛,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意。也不管季修云是何种表情,径自走到了明休的身边,然后俯身将明休身上绑着的绳子全部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