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便已经察觉到木屋内气氛不对的明休在听到季安言的这句话时,一双眸子明显亮了亮,激动的冲着对方点了点头,拔开脚步就往屋外冲去。
要死了,刚刚屋内的气氛实在是太可怕了!天晓得自家夫人那一脸似乎恨不得吃人的模样看起来有多么的惊悚。
啧啧啧,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真心实意的保佑一下自家爷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陆景殊,景爷,爷。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这脖子是是个什么情况?”季安言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关门声,一双眸子顿时瞥向了依旧高贵优雅的坐在木凳子上的男人。
陆景殊的目光顺着女孩的手指而去,指尖落下之处是白色与青紫色的映照。痕迹很多,看来昨晚他确实挺努力的。
目光微微的一闪,他浅声道:“吻合而已。”
“吻痕……还而已?”季安言算是发现了,现在她来找这个男人兴师问罪,可能到最后被气死的只有她一个!
“爷,你知不知道这样子走出去真的很丢人的?”看着男人无波的脸色,季安言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无力。亏她气势汹汹的进来,结果呢?这男人根本毫不在意。
这般想着,季安言心头的幽怨更深了些。她托着下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