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怎么样?”
注意到几人疑惑的目光,陆景殊优雅的将手搁在唇上,慢慢的摩挲着。下一刻,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如说,试试怜草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
话语之间,季安言只看到陆景殊的眼眸中暗芒一闪,悠悠红光在他的眼眸中无宛如用鲜血浇灌的花枝绽放。下一刻,邢华的身子便如利箭一般弹射出去,径直落在离怜草堆只有二十公分的地方。
“其实可以用摄瞳不是么。”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季安言小声的嘟囔道。
不过这貌似是她第一次看见陆景殊亲自出手,原理和她的摄瞳有点相像,不过她觉得这应该只是冰山一角才对。
季安言的声音虽然小,但是也足够陆景殊听见了。
他低头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后淡淡的开口:“我记得你之前为了帮埃尔莎提升精神力,现在应该很虚弱。”
季安言眨了眨眼睛,不说话了。反正这位爷说的有道理就对了。
相比季安言和陆景殊之前亲昵又怪异的气氛,另一边的邢华可谓是满头大汗,只要一扭头就可能遭遇身死之灾的感觉,几乎能够让一个人崩溃。
邢华使劲的吞咽了两口口水,死死的咬住嘴,猛地闭上眼睛,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