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自己的手套,随后款步走到季安言的身边,慢条斯理的执起她的手,替她带上了手套。
季安言垂眸看着那只苍白的手在自己的手上动作,他冰冷的指尖拂过她的手背,酥酥麻麻的,似乎和他们接吻的时候有点相像。
看着两只手都带上了手套,她忽然抬眸看着他的脸,却见他微微垂着眸子,模样极为认真。
下一刻,他的唇轻轻的靠近她的耳畔,只听到他带着丝丝喑哑的嗓音响起,“你是第一个。”
能带上他手套的人,也是第一个,能让他放下防备,让他亲自执手的人。
陆景殊看着那微微迷茫的脸,心情颇好的弯了弯眸子,狭长的眸子弯成了一道月牙,与平日里矜贵高冷的模样实在是相差太大。
季安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手套带着跟没有带几乎没什么差别,不过,即便如此,她也能感觉到这手套的材料肯定不一般。
压下了心中想着的东西,季安言伸手向前,而她的目标明显是眼前那一株黄色的小花。
神色淡漠的将花给折了下来,她将花端在手里,走回到三人的身边。注意到明休与顾承安疑惑的视线,她才开口:“这花名为怜草,虽然看起来不显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