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实在有些特别,于是陆景殊放了话。你想干嘛就干嘛。
于是明旭这家伙就光明正大的开了一家酒吧,名‘酒’。出入酒吧的人齐齐都是男性,那些人寻找的对象同样也是男性。
对于明旭开的这家酒吧,众人也只是知道而已,却从来没有一个人真正进去过,毕竟他们之间没有一个人喜欢被爆菊!
而如今,自家爷的那一句话,分明就是要明休去‘酒’挂头牌啊?
黑衣男人想着,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随后再次以一种同情到极点的眼神看了明休一眼,离开了楼道。
——
季安言在陆景殊的别墅修养整整一个星期,没有任何电子设备的房间,让她待的十分不爽。
自己的手机当时并没有待在身上,而现在这里也没有带上电话。天知道天权他们会担心成什么样子。
她想要马上离开,只是自己只要一下床,腿就软的不像话,而且她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无奈之间,只得乖乖的待在房间里。
早上九点,顾承安按照老时间来给季安言看身子,推开门,就看到季安言那张有些颓废的脸颊。
顾承安走上前,有些无奈的笑,“其实你可以让爷带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