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冲着名堪点点头,名堪这才随着绿扶出去了。下人已经将饭菜备好,季成坐下来看着道道精致,心里自嘲一笑,他像是走上一条半点不由自己的路,不适应不习惯,甚至身边连个能说话得人都没有。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要逃离的心思,极为想念和春福在一起时的自由。
两日的时光与他来说太过漫长,直等到回去的马车动了起来季成才松了口气,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宛如是场梦般。
穆宏在一旁抿嘴笑:“看来是母亲将你逼得很了,还不能适应吗?”
季成笑得腼腆:“几十年自在惯了,规矩多了反而束手束脚不知该如何是好,让大哥见笑了。”
穆宏没有说破季成掩藏起来的反感与不愿接受,而是同他说起穆家先祖如何在繁华难出头的京城奋力打拼终于有了一席之地,车厢里尴尬的氛围顿时消散开来。
“有些事不要太过勉强自己,用心做了不抱憾终身就成了。母亲她把攒了这么些年的感情全都摆在你面前,你肯定受惊了,她不是个不开明的,只是一时欣喜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她没有恶意,所以不要怪她远离她。”
季成发现穆宏是个很有耐心得人,一路上颇受照顾,也许是亲兄弟的关系,这段时间相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