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香,季成忍不住笑道:“真是香,现在就想尝尝。”
春福笑话他的馋相,白狐皮那话还是没揭过去:“以往你事事听我的,这次可是不愿意了?”
季成顿时哭笑不得:“哪敢不听,只是太过可惜了。这还没到正儿八经的冬天,到了三九天,这一身棉衣压根扛不住。”
春福突然就想起在春木家的时候,房子里也就有个能烧柴火的小炉子,张岩还小却卖力地在一边给她生火,嘴欠地说:“姑姑,外人都说你命硬,你可别松了气,如了我娘的意。你哪儿也别去,就裹着被子坐在火边,要是柴不够了我就给你抱来。”嘴角露出有些凄楚的笑,哑着声音说:“以前那么冷的天都没冻死,现在有热炕,什么都不缺,哪有什么事?顶多我往后就赖在屋里哪儿也不去了,这还不成?”
以前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耳朵,手上脚上全是冻疮,幸亏那会儿是个傻子,再难受也能咬牙挺着。虽然那一段难过的日子并不是她所经历的,却因为承受了原主的记忆而感同身受。
坐在屋子里抱着暖炉的穆夫人听到儿子事事想着这个女人,却不为自己打算半分,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哪有这样给人做妻子的?季成就是太过宠这个女人了,如今自己有不快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