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阴茎?”蝶儿试探地问出声。
“嗯~~”辛大王的声音一听就是不够满意。
蝶儿羞死了,他刚才叫那个什么来着?“肉棒?”
“嗯。”这听起来似乎是满意了。
“肉棒弟弟?”
“嗯~~”
“肉棒哥哥?”
“嗯。”
于是蝶儿就这么一边试探着,一边在辛大王的“嗯~~”“嗯。”的否定与肯定中不停调整着说法,并开动脑筋,将自己能想到的那些淫话都拿出来,忍着心中的羞涩和苦楚说出来给大王听,终于造出了一句大王觉得顺耳的话来,那就是:蝶儿求大王让大肉棒哥哥玩儿蝶儿的奶子,然后再吐出浓精儿来涂在蝶儿的奶子上,再帮蝶儿揉进奶子里去,让蝶儿长成个大奶子的骚娘们儿给大王玩儿。
辛大王赞道:“本王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丫头,看看,这句话说得多么好听,往后就得这样,主动着点,早点说出来也帮本王省了许多力气不是?”
那边蝶儿早就羞得满脸通红,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她的矜持与清高也已被辛泉的调教手段所摧毁,似乎只剩下这老老实实听大王的话,心甘情愿被大王亵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