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回来。
生命体征用冰冷的机械表现出来,显得无情又精准。
她只是睡着了,她没死。
护士也过来催人离开。霍星没犹豫太久,怎么说就怎么做。走之前,他飞快地在陈晚额头上落了一个吻。
icu没有陪护床,霍星只能在走廊的三根连起来的凳子上和衣而睡。
宋明谦则在对面,跟他一样的动作。
两个男人各睡各的,隔着一条走道背对背。
医院的灯从不熄灭,整晚整晚地亮,宋明谦睡不着,翻身起来的时候,发现霍星也坐在那,嘴里咬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
一夜而已,他眼皮下聚拢一片颓废的青色。
宋明谦后脑抵着墙,望着天花板一语不发。
这长长的走廊不知从哪吹出一阵阵的穿堂风,呼啸着从头跑到尾,阴气逼人。
突然,值班医生从办公室跑出来,往陈晚病房冲。霍星和宋明谦拔腿跟上,病房里的仪器声紧促有力,缺乏规律。
宋明谦抓住医生的手,“她怎么了?!”
医生甩开他的手,直接进去隔离间。
护士解开她的衣服,按压她的胸口,医生急得满头汗,另一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