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劲儿。”卓炜盖住自己的眼睛,“不忍直视。”
“滚蛋。”
回到办公室,从警校调回来的王奇正在浇花。抬头一看是霍星,放下喷壶,说:“我这三个来月不在,你小子连婚都结了,真行啊。”
霍星表情如常,“改天再正式给大家发喜帖。”
“摆酒定在哪天?”
“下个月。”
王奇点点头,又问:“知道队里为什么把我这么突然地调回来吗?”
卓炜开玩笑道:“在学校教课教得不好呗。”
“老子连续八年市局射击测试第一名,还搞不定那些小兔崽子?”
卓炜嘿嘿笑,“别漏词啊,老年组。”
王奇不乐意了,“去靶场比比?”
“让霍队去。”卓炜推得比谁都快。
“他啊,我是真打不过。”王奇很实在,“在公安部拿了名次的,起跑线就不一样。”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道女声——
“霍队,王警官,卓炜,所长叫你们过去。”
三个人都默声了。
这是一种默契,每次三个人捆绑在一起,都是临危受命的预兆。
卓炜小声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