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霍星的手。手指传递心思,但他只是抱了抱她,再没有任何动作。
陈晚翻个身,适应了黑夜,她的眼眸特别亮。
“你不想吗?”
霍星低声笑了下,“想什么?”
陈晚的手顺着他的膝盖一路往上,硬实的肌肉,微凸的线条,越来越炽热的手感。
越接近,越能心灵感应。陈晚不用看就能想象,平底裤下满满的一兜,此刻像座拔高的火山。
霍星一把握住她的手,说:“今天累了,早点休息。”
陈晚沉默。
霍星解释说:“我明天得出警,时间有点长,晚饭你自己吃。”
原来是有任务,陈晚心松了些,问:“危险吗?”
霍星说:“没事,日常巡警。”
陈晚嗯了声,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数他的心跳,比数绵羊有效。
陈晚睡着之前,隐约感觉霍星亲了自己一下。
这种朦胧的意识,给她带来了一个好梦。
第二天,霍星在办公室待到七点。
他估摸着时间,在九点之前骑车赶到了派乐地。
派乐地是当地还算有名的酒吧,开业时间短,但生意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