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她怕痒,特别是腰。”
宋明谦低声笑,渲染得暧昧又香.艳,“她身体哪里软,你就往哪戳,没两下就服服帖帖了。”
话音一落,霍星的拳头就砸了过来。
宋明谦下巴生生挨了这一下,踉跄着退了两步才站稳。疼痛从面部开始蔓延,他动了动嘴,麻木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霍星绷着喉咙,眼像火烧,“你他妈的是人吗?”
宋明谦寒光大振,站直了身子,嘴角的血加持了这份冰冷,他呵的一笑,“我让她玩,玩腻了迟早得回来,她生来就属于这个城市,你能给她什么?旅途中的消遣而已,你算个什么东西!”
霍星拳头又紧了。
宋明谦眼睛微眯,冷声笑,“你拿什么跟我比,拳头?”停了停,又说:“你还有个尿毒症的妹妹吧?”
起风了。
霍星的拳头松了。
“尿毒症唯一的办法就是换肾,小晚心软,你多陪她几次,没准能把手术费给凑齐,但肾.源——你比我更清楚有多难排上。”
宋明谦是个精明的商人,再棘手的问题,他都能抓住弱点。
这阵风卷着沙尘,呼吸间都是干燥的气味,仿佛能感受到颗粒在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