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痕迹,才走到被打的年轻人面前。
银毛青年的额头贴了块纱布,边缘有黄红的药渍,一脸不爽的表情。
陈晚说:“抱歉。”
对方当没听见,掏出烟给两个同伴挨个发。
“医药费我出,后续的检查我也会负责,你看这样行不行。”
烟点燃了,三个人同时对陈晚吐烟雾。烟味太呛,陈晚不适地转过头。
呼吸顺畅些后,她继续说:“如果你们有要求,可以提出一起商量。”
银毛青年瞥她一眼,指着自己的脑门,“再往下一点,今天老子眼睛就瞎了,他妈的命大。没得商量,报警。”
一室安静。
调解男出来打圆场,“报警就不必了啊,你们把药费核核,给她个数,都是年轻人,冲动也难免,那小姑娘不讲理,但这个姐姐还挺明事理,你们算算钱吧。”
到底是陈亭亭把人给打伤了,而且那么多人看到是她先动的手,一旦报警留下案底,陈亭亭的学生时代就有污点了。
陈晚缓声说:“你们年龄也不大,看着也像学生。”
三个年轻人面面相觑。
“进了警察局,谁也别想干净脱身,时间很晚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