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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早放学的陈亭亭和朋友一起走,聊着聊着就说起她家里的事。陈亭亭从不低调自己优渥的条件,而且非常自我地说:“你们信不信,我家里人都听我的。”
“我才不信呢,不然你让你哥现在来接你。”
“我哥不行,他今天有考试。”陈亭亭还是有些怕陈朝阳的风火性格,于是编了个理由。
可她又想挽回面子,才说:“我让我姐来接我,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她一个小时内出现。”
“那得加大难度,赶到后还要在门口等半小时。”
“行啊,你们等着瞧。我现在就打电话。”
白色轿跑停在学校门口,映衬蓝天,宛如白剑。
陈亭亭把手机扬高,“时间到,我就说吧,没有我赢不了的赌。”
正好半小时。
马路对面,陈晚推开车门,四点起来赶车,到现在一刻也没停过,她起身活动筋骨,缓解肩膀的酸痛。
目光掠过校门口,陈晚皱眉,又看了回去。门口走出一个五十左右的女人,陈晚叫她:“李老师。”
正是陈亭亭的班主任。
陈晚得体地打招呼,“李老师,你们下课了?”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