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台灯,赤身裸.体,足够看清彼此的坦诚。
陈晚眼睛红了。
霍星喊她:“陈晚。”
陈晚安静。
“你是第一次。”
他没用疑问句,而是肯定语气。
陈晚没回答,给了他一个笑。“那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霍星吻住她的眼睛,像要把里面的泪水都印干。
他说:“好。”
借着台灯昏黄的光,陈晚把霍星看的清清楚楚。他的五官像刀刻,眉似峰,悬胆鼻,唇线利落,每次见到都是严肃清冷的表情,非常符合刑侦队长的身份。目光往下,腹肌有隐隐的线,陈晚没数清,大概是六块。
这一刻,他哪都硬,唯一软的,是眼睛。
陈晚没忘记,“戴那个…”
霍星当没听见,嘴上继续吃肉,手指又揉又捏,湿乎一片,帮她放松。
陈晚理智尚在,提起脚踹了下他的肩膀,“霍星!”
“没有。”呼吸急促。
“抽屉里明明有。我看到了。”
床单湿.了,霍星疯了。憋出三个字:“过期了。”
陈晚:“王八蛋,交往三年的女人,你敢说你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