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她向右,他就跟着挪。
“霍星!”
“我送你。”
他始终沉稳不动,没有情绪起伏。反而是陈晚,像极了闹脾气的顽童。
霍星的沉默有一种蚀人心志的力量,如果双方僵持,无论对手是谁,他一定是赢的那一个。
陈晚妥协了,等他把摩托车骑出来,刹在她跟前,说:“上车。”
午后的风是慵懒的。
霍星骑车速度一贯的快,迎着风,顶着整片蓝天,通体舒畅。
这种感觉和坐在车门紧闭的轿车里不一样,你能在轿车里看风景,却无法和风景贴身接触。
陈晚张开了手,任风从指间穿缝而过。
收回手时,她没有犹豫,缓缓地环住了霍星的腰。
霍星一僵,久久不动。陈晚加重了力气,越抱越紧。
“你想勒死我吗?”霍星的声音仿佛过滤了所有杂音。
这一刻,陈晚心静了。
他没说,放开。他没有拒绝。
陈晚弯起嘴角,把手收得更紧,觉得还不够,又把脸贴上他的背,鼻息炽热,透过衣服,顺着背脊一路往上,爬进了霍星的耳朵里。
“其实,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