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霍星咳了一声,这女人,又不正经。
陈晚扬了扬手里的空碗,“米饭少了,明天多带一点。”
一桌子的菜,被她吃得干干净净,这是对一个人厨艺的最好夸奖。
霍星低头笑了下,他觉得,给她做饭,也不是件苦差事。
“那天晚上……”陈晚酝酿了一下情绪,不确定地问:“是不是你仇家干的?”
他被她捡回一条命的那晚。
霍星吸了口烟,烟气在肺里打了个转,再慢慢地从鼻间飞出。
他声音很淡,说:“是。”
陈晚也认真起来,“什么仇,要你死?”
霍星弹了下烟灰,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可能是以前抓的强.奸犯,坐牢出来了,也可能是被我抓过的贼,或者是赌博的?”
陈晚:“……”
霍星把烟头按在窗台上,熄了。
接下来的这句话,他说得字正腔圆。
霍星走到桌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
“陈晚,就像你讲的,这里你不会再来第二次,我们也不会有更多交集。你回去后,好好过生活,以后出去玩,别再来云南,一个地方来三次,你不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