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唐昭理想了想,“你爸的事情先放一边,来说说你公司的事情。我听说他们现在指控你最大的罪名就是逃税和操纵股市?”
“嗯。”裴泠泠沉沉地叹了口气,“这才是我最忧心的。”甄杰已经拿着账本送到机关去了,他的那本假账,不知道做到什么程度了。裴泠泠甚至有种感觉,她爸爸车祸那件事情,不过是个至关重要的添头,人家就等着找她的保险箱在哪里。
她沉吟片刻,方才十分笃定地开口,“我想赌一把。”
“就赌,是我先耐不住,还是甄杰先耐不住。”
她的账面干干净净,没有太多可查的,倒是甄杰,如果他想要借此要了自己的命,看到她这么悠闲,一定会坐不住的。只要他当着自己动手,那就肯定有破绽出来。
甄杰之所以没有直接让裴泠泠走人,或者出什么“意外”,而是尽力在把她往经济上面扯,那是因为甄杰还想回裴氏来,一旦把裴泠泠名声搞臭,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接手裴氏了,比上一次还要顺利。
说到底,不过是个“贪”字在作怪。
她跟甄杰原本就没有私仇,以前还经常“伯伯”“伯伯”地叫,如果工作上面的争权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