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她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嫉妒她能为你生儿育女。而我却除了嫉妒,什么都不能做。”
情绪的闸口一旦打开,沉寂多年的感情像是洪水一样倾斜而出。那些潜滋暗长的情愫,因为被压抑太久,一旦见到阳光,就肆无忌惮地疯长着。何苏说话间已经伸手握住了唐昭理的手,她的手很瘦,刚好放进他的手中。唐昭理垂眸看了一眼,恍然间好像又回到在伦敦时的那个小阁楼上,他握着她的手,笔法生疏地在纸上画素描。夕阳照进来,她的侧脸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窗外有洁白的鸽子飞过,那个时候的何苏,纯洁得好像神女一样......时光太久远太美好,那一年夕阳的余晖好像透过时光传到了他身上一样,让唐昭理一时间居然忘了把手抽出来。
何苏还在跟他倾诉衷肠,但屋子里突然想起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唐昭理被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何苏手里抽出来。再仔细一听,那铃声十分熟悉,是一段相当逼真的婴儿笑声,那是裴泠泠录的啵啵的笑声,唐昭理再熟悉不过了。在这样安静的环境当中突然响起来,听惯了的铃声,居然透出一股诡异来。
可是,裴泠泠的电话铃声,为什么会在这里响起来?还是说,她人就在这里?意思就是,刚才他们说的话,裴泠泠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