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一样,再次拨动了她心上的那根刺,在她心头流脓出来之前,裴泠泠努力用尽自己最大的克制问他,“你要全你的兄弟恩义,我理解也支持。但是你今天能不能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如果唐麟的妈妈不是何苏,你还会不会这样?”
唐昭理转过头,“说到底,你就是不肯相信,不信我跟何苏没什么。”
“是,那是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的确让我很难相信。”那天晚上他站在何苏身边安慰她的样子,那一次她躲在花丛中间看见他们并肩私语的样子,还有这些年来唐昭理对自己的轻慢和薄待,桩桩件件都让她难以忍受。
“那既然是这样,我无论说再多次,你都不会相信,又何必非要我跟你许个什么诺呢?”唐昭理眼神十分平静,“多说无益而已。”他站起身来,再次宣告他们夫妻之间的不欢而散,“你可以不让啵啵做配对,但我身为她的父亲,我也同样有权利让她去做这个配对。你跟谁说都没用。”他看了一眼屋里,“代我跟你父母告辞。”
他转身朝外面走去,裴泠泠却在背后叫住他,“唐昭理,你这么在乎唐麟,口口声声说他是你大哥的遗腹子,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今天才会这么愧疚?”
宁愿不顾女儿的痛苦,也要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