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寒手里,便拉着周寒开始家长里短。不过三五句话功夫,便已经问清了周寒年方几何,家在何处,长辈何人,作甚营生。老韩嗓门大,话也问的直接,周寒听了也不恼,耐心与他回话。
不过喝茶说话的功夫,厨房邹婶的手脚麻利的很,已经在隔壁整治起了酒席,进来笑问方青梅道:
“姑娘,酒菜都准备好了,快和姑爷入席吧!”
周寒正要客气,被老韩又拽住手臂,拉着往隔壁去:
“也来不及去请人作陪了,姑爷别嫌我老韩身份低,今日便勉强充作方家人,陪姑爷喝几杯吧!”
方青梅笑着在旁解围:
“韩伯,待会他还有事要回客栈去,吃过饭只怕要宵禁——”
“宵什么禁!”老韩回头笑道,“晚上巡夜的小子都是我的后辈,待会我亲自驾马车送姑爷回去,难道还怕他们盘问不成?”
家中人少,邹婶也被劝上了桌。西北酒风向来豪放,不过周寒本就酒量过人,也因为是头次见面,老韩不好对新姑爷失礼,这一晚的酒喝得便恰到好处。
饭后天色早已黑透,周寒起身告辞,老韩挽留不成,便出门去套马车。方青梅亲自送周寒出去,拐出巷子到了街边上了马车。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