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鹅等发物最好也少碰。过个一年半载,便可与常人无异了。”
方青梅听了,一时大喜过望。
周寒却淡定,从容向李涵珍道了谢,又奉上诸色谢礼将人送走,回过头来才同方青梅笑道:
“今日过午,我陪你出城骑马吧。”
一出城来,方青梅便兴奋得很——自去年至今,她又有大半年没有碰过马背了,这会骑上马,整个人便如笼子里撒出来的鹰一样,几乎半癫了,沿着城外河岸放马跑了一阵,才又勒马从远处掉头,一路跑了回来。
周寒却仍不敢快跑,控马徜徉在后,只笑看着方青梅一路撒欢。时令才二月中旬,出城踏青还早了些,风仍有些凉,他身上换了件半旧的藏青披风,边上镶了同色毛边,马蹄蹭蹬,他骑在马上腰背却挺得笔直。
往日出门不是轿子就是马车,这还是方青梅头一次看到周寒骑马,见他控马的姿态散漫中带着娴熟,自有一番从容的风采。她到了他跟前便也掉转马头,赞叹一句:
“周渐梅,你骑术想必一流。”
周寒微笑道:
“只怕比不上你在马背上身轻如燕。”
“那是自然。不是我自吹自擂,”方青梅一甩马缰,控马跑出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