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号了脉说无大碍,并非风寒,只是有些虚火,可能劳累所致,王大夫给开了几服补身的药然后便告辞了。
方青梅这才安安稳稳在床上躺下,一边瞪着床顶的帐子一边小声嘀咕道:
“……大冬天的,清早就灌了一肚子*辣的姜汤,不上火才怪呢。还要让我喝补药,这不是胡闹嘛,肯定越喝火越大啊。”
唉,心好累啊。
加上昨晚辗转反侧几乎一宿没睡,她脑袋里一直乱哄哄的,隐隐作痛。
可是要睡,又确实睡不着。
一闭眼,眼前头就是周寒那张染着醉意的脸,唇角微勾笑意,丹凤眼半睁半阖着看着她——
方青梅“呼”的从床上坐起身,双手抱着头,低声喃喃道:
“……应该是我听错了吧?”
正在这一个人嘀咕着,外头有人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来了长寿,急忙忙就到了床前头:
“小姐,你怎么了?不是又染上风寒了吧?”
边说着摸了摸方青梅额头,也忍不住担心道:
“不热啊。那是怎么了?”
“我没什么事,就是没睡好。”方青梅无精打采道,“你不在娘身边伺候着,怎么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