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帮忙,给这孩子安排一条出路……我来世结草衔环,也会报答公子与夫人的。若少夫人因此误会我与周公子有什么,我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令晚秋解释完事情始末,便起身告辞离去。方青梅送她离开,又转身坐下看着周寒,才从震惊中渐渐缓过神:
“孩子……不是你的?”
周寒坐在她对面,不紧不慢提起茶壶为她重新续了热茶:
“我找了人仔细打听过。令姑娘腹中孩子的父亲,叫庾封,算起来与我曾有过同窗之谊。家世尚算清白,只是运气不算太好。”
“那他此刻人呢?”
周寒顿了顿,才道:
“……死了。”
“……”
“约莫就是五月初过身的。庾封是家中独子,令姑娘听说了这事,才决定将孩子留下。”
“……”
方青梅听完,沉默了许久。
周寒以为她是为令晚秋心忧,开口抚慰道:
“若依令姑娘身世,今生也难再有成家生子的可能。如果能有个自己孩子,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谁知方青梅却抬头看着周寒,迟迟疑疑问道:
“周渐梅,这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