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药做饭伺候着也方便。”
“这个您看着办就好,经您的手,再没有不放心的事。”周寒笑一笑,顿了顿,轻咳一声,“有件事……周叔,前几日——可有一位——一位姑娘,来家里找过我?”
“姑娘?来家里找您的?”周管家眯眯眼,笑道,“还真没有过。”
周寒略松了口气:
“哦。”
“……不过五六天前,倒是有位公子来找过您,”周管家觑觑周寒脸色,“那天也巧了,我跟着老爷出门去了,大少爷也不在。那公子不见您不肯走,当时门房还颇难为了下。好像后来是少夫人去见了,然后给打发走了。听着门房说,那公子长相异常白净俊秀,倒有些像个姑娘家似的。”
“……”
周寒心中顿时忐忑。
照着周管家的说法,方青梅那天见的,八成就是令晚秋了。
亲家上门,当晚的洗尘宴周老太太、周毅、周夫人亲自作陪,颇为丰盛隆重。周毅年纪较陈禀稍长,陈禀便直接以“兄”称之,席间亲自敬了周毅三杯酒,感谢周家斡旋救人之力,兼对乘龙快婿周寒大加褒扬:
“既通达世情,进退得体,又对青梅十分迁就礼让。我夫妇与小女三生有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