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章兄宅院已经买下来,剩下的修葺等事便不用操心。三日后福王作陪,父亲与凤章兄去韩大将军府上正式提亲,事情就算全部定下来了。我明日一早便去见李先生。三四日后,便请他来府上。”
顿了顿,又说道:
“这件事我已经嘱咐周二叔,先不要告诉扬州。你与祖母母亲和大嫂书信往来,记得不要说漏了嘴。”
方青梅问道:
“你为什么又要瞒着家里?”
周寒皱皱眉:
“祖母与母亲若是知道,一定会为我担心……恐怕也不会答应这事。不如先瞒着吧。”
方青梅听了这话,看看周寒,不由得反声诘问:
“周渐梅,为什么周老夫人和周夫人不同意此事,你觉得他们是为你担心;而我劝你三思后行,你却怪我不理解你的抱负?”
周寒听得不由得一愣。
方青梅看四周无人,又小声对周寒道:
“就算你我不是夫妻,只作为朋友,难道我就不能担心你吗?关心你的身体安危在理想抱负之前,又有什么错呢?周渐梅,你昨晚冲我发火,确实太冤枉我了。”
这话说的周寒一时无言以对。
方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