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银票也站起身,认真看着长寿,说道:
“长寿,爹娘和陈凤章能平安出来,全赖周渐梅从中出力斡旋。周渐梅心中所思所想是那位令晚秋姑娘,当日他也跟我说的清清楚楚,与我假做夫妻是为了让周夫人暂且安心。做人要讲信用讲义气,他既然践守了当日承诺,还事无巨细处处为我为爹娘考虑,我怎么能负他所托?我不仅不会觊觎这个周家二少奶奶的位子,还一定要想法子,帮着他把令晚秋堂堂正正娶进周家。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再提让我做周家少奶奶这样的话了。”
长寿知道方青梅脾气,不敢再说什么,却坐到窗下忍不住抹起眼泪来:
“小姐,我说的话是不好听,可也是为你打算。按理说我也是陈家长大的,不该这样说。可嫁妆你都拿出来为少爷和老爷夫人买了宅院,将来又靠不得周家,眼看老爷夫人年纪也大了,你一个姑娘家,将来该怎么过活呢?我一想起这些事来,就为你愁得慌。”
方青梅听了她说,觉察自己刚才话说的重了,过去靠到长寿身上为她擦了擦泪:
“刚才我的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说实话,此时我也不知道将来路在哪里,可是天下之大,难道会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