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留得残荷听雨声。
池上有游廊,连着亭子,亭上牌匾三个字:君子园。沿着游廊走过去,陈策微笑:
“有什么话,周公子直说无妨。”
周寒顿住脚步:
“与韩将军府的亲事,已经托了福王爷做这个媒人。之前不方便,所以没来得及跟岳父和凤章兄商量,还要请你见谅。”
陈策道:
“这种话便不必再说了。此事全赖你从中周旋,我感激还来不及。”
“这种见外的话就不必说了。之前形势比人强,这也是迫不得已。婚姻大事,按理父母做主,不过母亲尚且病着,岳父此时有心无力,我也已经禀明王爷。如今凤章兄已是自由之身,所以接下去的三媒六聘,我会请凤章兄一起过福王府商量整治。”
陈策点头:
“我自当尽力。”
说完了正事,正到了池心的亭子里,两人一时无语。
周寒指指里头的座位:
“我的腿不能站久。凤章兄且陪我坐一坐吧。”
各自坐下,周寒手抚着左膝,看着池子里的残荷,慢慢说道:
“岳父母和凤章兄不问,我却不能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