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看你也不像是会赖账的人。要是认识你,这点酒钱也就罢了,”老伯摇着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叫我到时候上哪去跟你讨这酒钱?”
周寒脸色愈加尴尬,又摸了摸荷包,陪着笑脸:
“老伯,我是城西周记粮铺的人,家就在这里往东三两条街的地方,断不会赖了你的酒钱的。”
“看公子你的样子,确实不像为了这点酒钱就骗人的。”老伯犹豫了下,“要么您看看,身上有什么随身的,先押在我这里?等天亮了拿钱来赎也好。您别嫌我计较,体谅下我们小本买卖吧,实在赔不起啊。”
周寒犹豫了片刻,伸手从荷包里摸出一块玉佩。
铺子里灯光昏暗,老伯眯着眼看了看他手里的玉佩,也看不出成色好坏。只是这么宝贝的装在荷包里,贴身系在腰上,想必应该是值点钱的东西。他点点头,刚想答应,谁知周寒却把玉佩又塞回了荷包:
“这个……我实在不方便押在您这。”
老伯看看他脸色,苦笑一声,摆摆手:
“算了算了,你走吧。一点酒钱罢了,今日仲秋,就当我请客了。”
他这样说,周寒愈加尴尬起来:
“不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