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醉的不省人事,长寿还算心细,给她在石桌上垫了个软垫。
酒坛子酒壶和酒杯早就都长寿给收走了,周寒也看不出喝了多少,回头问道:
“她这是喝了多少?”
“喝了……差不多小半坛子吧。少也有一二斤吧……”
周寒蹙眉看着趴在亭子里的方青梅:
“怎么就趴在这里这样睡了?”
六月里病了一场,当时老王大夫就说那场病伤了底子,若是此时再病一场,不知又得折腾多久。
长寿嗫嚅道:
“我也想把小姐扶到屋里,只是实在拖不动她……她喝成这幅样子,我也不好找人来帮忙。”
周寒弯腰去推方青梅:
“方青梅,起来了。”
推了两推,毫无动静。周寒叹口气,回头看长寿:
“过来帮把手。”
两人七手八脚把方青梅扶起来,周寒弯腰打横将人抱起来往正屋走。将人在房中安顿好了,周寒嘱咐长寿:
“好好看着她。醒了弄些醒酒的清汤。”
长寿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周寒迈步出了房门,又转过头,压低了声道:
“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