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家人也寻访不少大夫,都没什么效果。我对我这腿已是不抱什么希望了。有什么话,您不必太婉转,跟我直说就是了。”
李涵珍不做声,又仔细诊治了约莫一刻多钟,将他左右腿的骨头对比着仔细看了,才紧锁眉头站起身道:
“周公子,我也不是爱绕弯子的人。你要我说实话,那我便实话实话了。但我这么一说,您也就这么一听,治不治,还在您自己。你这腿伤的时间长了点,长歪的骨头想恢复如初,寻常的法子是不可能好了。但是我从前在西域跟鞑子学过一种法子,也许能管用。”
“……”
“但是这法子用起来,比不治还要受罪,寻常的只怕受不住。”李涵珍紧皱眉头,“而且就算治,只怕也就两三成治好的把握。”
周寒一边听李涵珍说着,一边穿着鞋袜,将衣裳整理停当,问道:
“先生请讲。”
“要将皮肉剖开,把这长歪了的关节错开,重新接好用钢针固定住,再让它重新长起来。”
“……”
听了他这番话,周寒还没做声,小海先叫起来:
“这不是活生生把腿截断吗?!”
李涵珍点点头,看向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