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数目了。
陈夫人两手握住她的手,笑道:
“这扬州的田契,是我将方将军与夫人留下的产业变卖,托稳妥的人在扬州置办的,本就是你父母留下的东西,为什么不给你?”
“可是这些银票——”
“这些金银,”陈夫人微笑着,“乃是我与你父亲的一点积蓄。前几年找人想办法折了现,权算作给你添了嫁妆了。女儿结婚,难道我们不该表一点心意吗?周家不缺钱财,你也得多多留些钱财傍身,在人前才有底气。”
“母亲……”
“梅儿,这些年你在我身边,我很知足。”陈夫人打断她,神情慈爱,“我们名下的田地宅子,这会子并不敢再动,否则将来难免牵累到你。只有这些金银,来去自由,将来你父亲若是有个万一,倒不如给你的好。”
陈禀夫人握紧了她的手,缓缓道:
“有一句话,你父亲嘱我一定再三告诫你。嫁到周家,你就是周家的人了,从今以后便要安心相夫教子。陈家的事,万万不要插手了。”
方青梅默默听着,不再推辞。
陈禀站错了队,□□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危如累卵,年后便有几位大臣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将来若陈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