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不好吗?”邢意坐在床边看着苏泽。他心里烦躁,很想冒火,但看着病怏怏的苏泽这股火气他实在发不出来。而且莫名其妙的生病发烧,莫名其妙的离家出走,加上平时也有一些异常反应,哪怕他真的不那么在意他,也能感觉到其中的不对,何况他已经照顾他照顾得快要成了习惯,他不敢说自己百分百了解苏泽,但也不是完全不懂的。
苏泽晕乎乎地半睁眼睛望着邢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缩了缩脑袋,小声地说了句话。
“什么?”邢意没听清楚,弯腰凑到苏泽眼前,把唇边的被子给苏泽按了按,让他重新说一次。
苏泽垂下眼不敢看邢意,满脸的愧疚,泪水浸湿了他的眼眶,他动了动嘴唇,可怜巴巴地:“我走了,你就不辛苦了。”
邢意抓着被子的手一紧:“谁跟你说的这种话?!”
苏泽使劲摇脑袋。
“我、我麻烦,我不想你麻烦。”
邢意的牙根收了起来:“到底是谁给你说的这些?!”
苏泽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摇头。邢意的脑袋几乎要炸了!
“你不是麻烦,虽然你的确很麻烦。”邢意忍着火气,心疼地给苏泽擦去眼泪,怕吓着眼前这只发烧的小兔子,